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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雜文月刊》2001年5月發表的張心陽的《成爲斯大林前的科巴》(以下簡稱《成》文),把斯大林對列甯的崇敬與尊重,說成是斯大林“是多麽地善于運用手腕,獲取領袖的信任。”同時又說列甯“爲報答科巴對自己的信任——在黨內特別新設了一個職位——總書記——由科巴擔任”。該文的意思就是說,這是斯大林“拍馬屁”的目的和結果,因爲《成》文作者認爲斯大林在“他尚未成爲最高權力者之際,居然是一個逆來順受,精于拍馬屁的人。他在很大程度上也正憑仗著這一點才走上政治顯赫的地位……”。 其實,斯大林在未見到列甯之前就是一個馬克思主義者,是列甯的崇拜者,多次發動和領導群衆革命,又多次被當局拘捕、流放。因此使他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更加堅定了,寫了大量的馬克思主義的文章,得到了列甯的贊許。正因爲他們都是馬克思主義者,而且還是偉大的,所以他們之間的感情是無産階級的革命感情、革命友情。他們的思想是一致的,心靈是相通的,所以他們對同一問題有不約而同的看法。因此,他們的感情是有基礎的,當然也不是一般的,而是崇高的。試想一下,一般的動物都有“臭味相投”的特性,人類爲什麽不能“香味相投”呢?像他們這樣的革命伴侶還有馬克思與恩格斯。在這裏順便說一下,恩格斯曾經多次在物質上援助過馬克思及其家庭。如果按《成》文作者的“邏輯”,便是行賄受賄。那麽,就可以大做文章了——有理由把這兩位導師也挖出來指指點點。 斯大林不讓重病在身的列甯談政治,阻止他了解外界真相,但這絕對不能推斷出“軟禁”列甯的結果。像這樣的事情不僅電影、電視裏經常看到,而且在日常生活中也很容易碰到:一個重病患者在接受治療時,家庭任何一個成員都會讓他少操心、多養病。因爲列甯患的是腦病,不能用腦,更不能受到刺激(不管是激動,還是憤怒)。《成》文還說列甯在病危期間,有人傳言,斯大林說過“列甯快完蛋了”。這又能說明什麽呢?斯大林很幽默,這也許是他說死的口頭禅。至于斯大林對列甯的妻子發脾氣,那就更不用解釋了,因爲人人都有脾氣,更何況是斯大林主義的創造者。 列甯在世時,斯大林對他是崇敬的,列甯逝世後,斯大林是他的繼承者。是斯大林把列甯主義的旗幟扛到了他生命的最後一刻,而且沒有絲毫的損傷,這就足以證明他與列甯的感情是純潔的,是一個真正的列甯主義者。 《成》文還說斯大林用拍馬屁的手段,“在很大程度上也正憑仗著這一點才走上了政治顯赫的地位”,爭奪了政權。意思是說:列甯也是個糊塗蟲,把權力交給了就只有“這一點”本領的人。其用意是什麽呢?是想抹滅偉人的豐功偉績,汙辱偉人的人格,破壞偉人的聲譽。其目的是什麽呢?是想動搖馬列主義在人們心中的地位。 像類似的文章在該刊上還能看到一些。比如:2001年第一期發表的《斯大林和他的“人民”》(作者:馬煥明),第五期發表的《劍花集●稿酬》(作者:章明)。 在這裏,我還是認爲:斯大林是能夠代表人民的,因爲他的言行和思想是爲那些最基層、最廣大的人民服務的。盡管他實施過一些過激的政策,使用了一些良苦的“用心”,人民沒能理解(就像魯迅先生的愛民思想一樣),甚至有些怨言;但是,幾十年後的今天人們已經有所認識,並且開始喚呼那個時代了。赫魯曉夫在他墳頭上堆積的“垃圾”,正如斯大林事先預言的那樣:“曆史的風將吹走我墳頭上堆積的垃圾”。 《稿酬》一文說的是“毛澤東的稿酬”,該文作者“章老”說:“我過去深信不疑,偉大領袖毫不利已,專門利人,他的稿酬肯定是全部捐獻的(我從前就曾竭盡所能地捐獻過)。很久以後我才知道自己見識谫陋。”接著就引某報(“章老”未注明)的“考證詳洽”:“毛澤東50年代稿費存款便高達100萬,1960年前後,每年稿費收入則24萬左右,每年稿費存款利息有1500元左右——但這在整個毛澤東時代,毛澤東稿費無疑是中國大陸一筆最大的私有財産。毛‘去見馬克思’時,一定叫馬克思很羨慕。” 看完這些,“章老”第一個意思是說:我以前“稀裏糊塗”地受偉大領袖捐獻的影響也參加了捐獻活動,後來知道了偉人並“未”捐獻,自己受到了毛澤東思想的愚弄,上了毛澤東的當。至于“章老”是否有過捐獻的曆史,我們不去考察和研究,單憑這樣的行文,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德性;單憑這種叵測之心,就難以讓人接受和相信。用這樣的心態談“捐獻”,不如說是在獻醜和獻媚。第二個意思也很清楚,就是說:毛澤東口裏在喊“公有制”,而自己行的是“私有制”。把最大的“私有財産”帶進了自己的棺材(揮霍)了,要不然,馬克思怎麽會知道了呢?事實上(據我所知):這筆稿酬,毛主席規定:除購書之類的開支外,私人、家庭任何開支一律不得動用,均存在國庫。至于毛主席的這筆“私人財産”,現在到底落到何人之手,只有財政部知道。而“章老”說“考證詳洽”,那麽我問你,毛主席是怎樣“揮霍”的這筆財産了呢?即怎樣帶到馬克思那裏去的?“章老”爲什麽在“考證詳洽”的情況下爲什麽不加以說明呢?這種把話說一半含一半的意欲是什麽呢?其一是:爲提倡私有制找借口;其二是想在我們偉大領袖的臉上抹黑、潑汙水,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其三就是讓人們不要相信毛澤東。因爲現在人民群衆無時無刻不在呼喚毛澤東這樣的偉人再現人間,他們怕得要命,所以想先發制人。“章老”先生們,你們的這一招在這個時候已經不靈了,這不但說服不了猶豫的人們,也制服不了相信毛澤東思想的人民,反而暴露了你們虛弱的症狀,同時也爲明智的群衆提供了一條可靠的信息——毛澤東熱將再度掀起。 有一些反馬列主義的“文人”,對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批判”,不是從客觀實際出發,用科學的態度去闡述去批評,而是抓住偉人的某些缺點和錯誤(有的甚至是憑空杜撰的),憑主觀意識來惡意攻擊。若是用科學的態度批判偉人的言行和思想,不是不可以。毛主席曾經說過,馬列主義誰說不能批,但是你要批得倒。就憑你們主子在資本主義國家的垃圾堆裏撿來的幾塊破銅爛鐵用黑線串起來的東西(自稱爲特色理論)能駁倒馬列主義嗎?你們能夠批的科學正確嗎?在這裏我還是勸你們看看魯迅先生的這段話:“你們的‘理論’確比毛澤東先生們高超得多,豈但得多,簡直一是在天上,一是在地下......”你們即使是抓住了偉人的缺點和錯誤,也只能算亂咬。用這種亂咬的方法來批判偉人,實際上是想貶損偉人,擡高自己,自以爲高明和高超。我在這裏還要奉告你們一句:螞蟻站在人頭上仍然比人矮小。 目前,有一股反馬列主義的風暴,有一部分反馬列主義的“理論家”,有的甚至是身居高位的领导者。他們公开宣称要把国家财产交给“资本家”掌管,要实现私有化的体制。而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正是私有制的最大克星,防碍了他們私有制的实现与实施。他們又没有找到驳倒毛泽东思想的理論,因此就用小人之计,暗中射箭、中伤伟人,到处煽阴风,点鬼火,给那些反马列主义的“文人”吹风:伟人并不是十全十美的,也犯过这样和那样的错误。因此,有些“文人”为了讨好,为了拍马屁,不惜以人格为代价,冒着人民的声讨声,在斯大林、毛泽东等偉人的身上找污点、斑点,来诽谤革命的导师,攻击人民的领袖。用农村的一句俗话,就是“憨狗听人怂”。他們的办法是把找来的斑点用放大镜放大给人們看,使不知真相的人們看了也发出一声惊叫:“原来他們脸上还有那么大的黑疤”。以此来动摇人們对马列主义的信仰,搅乱人們正確的意识形态,再抛出他們炮制好的“狗皮膏药”——私有化。耍得完全是玩猴的那套狗把戏。 因为他們直接宣扬“私有化”挨了当头棒,所以就学乖了——绕弯子达到目的:否定马列主义,否定社会主义制度,实现私有化的体制。在这些过程中他們用的是另一种“拍马屁”法——“摸马头”。这种方法是他們在长期的“拍马屁”中总结出来的万无一失的经验,因为他們发现“拍马屁”,拍得不好会挨蹄子。因为马屁上只有两个地方,一个是屁眼,另一个是“禁区”:挨也不让挨。这里有一个拍到“禁区”的例子:一个村长收提留款时,农家没有现金,就强行让村民把黄豆、青豆等粮食拿去抵款。一个农民出于不满,把青豆倒在了黄豆堆上,村长、组长没有看到是谁,人也走了。村长气得直骂:“哪个乌龟王八蛋倒的?没长眼睛的东西!”组长一见村长脸色,顿时变得比村长更恼怒的样子跟着骂:“哪个野驴日的倒的?瞎了你娘的狗眼!”声音比村长的大多了,肚子挺得更高。组长见村长还有余怒,憨笑着问:“还骂啵?”村长回答:“还骂个龟!”组长因拍屁拍错了地方挨了一蹄。而上述几篇文章的作者拍马屁的技术就比这个组长高明多了:他們采用的方法就“摸马头”,瞎摸乱挠都不会出问题,因为无论摸到鼻子,还是摸到眼睛都是一种爱护。 上一篇周知網寄语:我們该怎么办下一篇預言詩五首 |